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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要知晓分寸,倘若哪日过了火,就算(1 / 2)





  “想知道的话,就自己来问。”

  意味隐晦。

  谢渝的话乍一听上去没有什么意思,仔细一想却又令人深思。

  然而不及这群人缓过神来,谢渝又开了口:“官员聚众议论他人有违朝纲,本是该罚。”

  他这一开口,众人皆是胆战心惊,畏首畏尾。

  凌厉的目光流转一片。

  等待裁决降临的间隙让人呼吸不过气来。

  都做好要遭受严厉惩罚了准备了。

  这回谢渝倒是难得的宽宏大量,“念在头回,孤便先不计较。”

  “勿要再犯。”

  “是是是,臣等谨遵太子殿下的话……”

  原先聚在一起的官员松下气来,纷纷四下散去,唯有傅宁榕被留下,半拉半拎进了东宫。

  “谢渝,我这次没有躲你……”

  “我知道。”

  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就是知道她没在躲他,反而还主动提及他、关心他,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的阿榕很在意他。

  就算因着这分在意,他也必须让她爱上他,让她离不开他。

  傅宁榕被他拉着。

  一进门就被抵过,谢渝跨进一步,对着她的唇便压了下去。

  舌尖扫过她的齿关。

  他吮着她的唇,辗转反复的跟她相接,勾着她的贝齿让她一点点为他打开。温厚的掌心贴过她的后脑勺,让他们的距离缩进,贴得更加契合。

  他追逐着她。

  每一次都跟上去。

  不是那种强势的掠夺,更像是难能可贵的让步,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谢渝的心情说不上好。

  亲自审了一下午才终于要吐出点东西的囚犯,临到头却因为看管不利死了,换谁谁心情都不能算好。但这并不妨碍他眼前的阴郁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拨开云雾见到青天的过程,仅需她的一个吻。

  官服下的细腰盈盈一握。

  谢渝扣得更紧,唇瓣在她的上面辗转。

  直到她呼吸不上来,眼角湿漉漉的溢出点泪水,他才舍得放开她。

  “陪我躺会。”谢渝托着傅宁榕,揽她到榻上。

  “你今日进宫来办什么事?”

  谢渝问她,她便也不加隐瞒地跟他说:“商讨些藩国使臣来朝的详尽事宜。”

  “啧,那群老东西,总是不长记性。” 那是礼部的活,怎么算也不该算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