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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要知晓分寸,倘若哪日过了火,就算(2 / 2)


  他调整了个姿势,让傅宁榕枕着他的手臂,慢慢收紧,将她整个圈进他怀里,“你若不想参与这事,我便替你拒了,本不是你职责中的事,不做也罢。”

  话刚出口,谁料傅宁榕问他,“那迎接西域使臣时,你会出面吗?”

  背地里再怎样,表面上定是要做好形式的。

  谢渝是太子,关乎到两地邦交之礼,他不可能不出面。

  “那既然这样,我也同你一起。”

  谢渝心里塌下去一块,往日无坚不摧的太子殿下被久不消弭的慰贴感所萦绕,“同你一起”,这几个字听起来就很温暖。

  她现在好像听话多了。

  他让她别再躲他,她也顺着他了,今日还主动问起他。

  “你不用担心我,凡事我都能解决。”

  他最近事务繁多,没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傅宁榕身上、随时随地盯着她, “你只需护着自己周全,别让谢凛和其他人离你太近。”

  譬如刚才那个同她说话的年轻官员。

  那么轻易就将手搭在他们阿榕身上,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懂分寸的。”

  双方都在做出退让。

  谢渝有时候也是很好满足的人。

  “但是怀陵,”傅宁榕有事相求的时候都会叫他的表字,“你能不能给我点自己的空间,朝堂之上或多或少都得有些接触,我总不能避旁人如蛇蝎,你别逼得那么紧,行么?”

  怀柔之策正适用于谢渝。

  傅宁榕这次学得很聪明。

  只有同谢渝说通了,将他安慰的和颜悦色了,她才有机会能够听从傅家的吩咐,去做些旁的事。

  “你是开始厌烦我?”

  “没有。”眼睫将她眉眼掩下,她主动将唇瓣落入谢渝脸颊。

  “我不想总是在你的庇护下。”

  “我想自在一点,起码可以自己选择同谁交好。”

  “我希望自己足够强大,有朝一日也能够有和你相匹及的能力。”

  她的眼神坚定。

  谢渝看到她在向他迈进。

  霎时间,她看到那双漆黑的眸子点燃了火焰,深色的瞳孔被她充盈。

  火光在他眸中炸开。

  谢渝颉起她的下巴,抿着的唇被他吮开,清冽的吻挤入她的口腔。

  她往他这里迈了一步。

  他就能迈上百步千步。

  湿热的舌跟她纠缠,鼻尖似触非触,嗓音低到极尽暧昧的地方。

  是对他的哄骗也罢。

  她既然这么说,他便也情愿相信:“那你也要知晓分寸。”

  傅宁榕快要融在谢渝怀里。

  他抵着她,压在枕上,同她五指相扣:“倘若你哪日过了火,就算被囚入殿中,也怨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