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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1 / 2)





  再说吧。

  有什么好再说的啊?

  江倦不喜欢这个回答,他抱怨道:王爷,你还说我难哄,明明你更难哄,也更麻烦。

  薛放离眉梢一动,问他:你何时哄过本王了?

  江倦想了一下,大方地对他说:王爷,我不想走路了,你抱我一下。

  薛放离瞥他一眼,少年本就娇气,何况骑马还磨伤了腿,大抵是疼得受不了了,这才主动要他抱,薛放离依言把他抱起,嗯。

  江倦却说:这不就哄你了吗?

  薛放离似笑非笑地问:本王抱你,怎么就成了你哄本王?

  江倦很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你总爱抱着我吗?还说什么爱不释手,给你抱,不就算我哄你了吗?

  话音落下,江倦又说:王爷,待会儿你给我上药好不好啊?

  其实王爷生气,江倦也挺委屈的。

  落水是他不小心,可王爷怎么能这么凶,还不肯再搭理他。

  王爷就不能好好与他说吗?

  他又不是听不进去,他是讲道理的。

  尽管现在和好了江倦单方面认定和好了,王爷还没松口,但江倦还是对他刚才让自己回去上药耿耿于怀。

  以前都是王爷给他上药的。

  江倦受不了这个委屈。

  想到这里,江倦自己决定了,好的,王爷,就你了,你来给我上药。

  薛放离一怔,盯着江倦看了很久,才缓缓地问:你确定要本王给你上药?

  江倦点点头,嗯。

  薛放离什么也没说,只是问江倦:现在回去?

  江倦却执着地问他:好不好啊王爷?

  是你带我去骑的马,我受伤了,你不应该负责吗?

  薛放离还是没搭腔,江倦环上他的脖颈,他感觉王爷还挺喜欢听他喊夫君的,就又这么喊了一声,夫君,你说句话呀。

  薛放离:

  他养的小东西,又开始喵了。

  你只要不后悔,薛放离要笑不笑地说,别到时候又哭哭啼啼地不要本王碰了。

  江倦信誓旦旦地说:才不会。

  薛放离哼笑一声,你最好不会。

  知道王爷这就算答应了,江倦快乐地趴到他肩上,这才说:王爷,我们快回去吧。

  有求于他的时候是夫君,没什么事情了,就又是王爷了,薛放离惩罚似的箍紧了江倦的腰,殷红的唇却是掀了起来。

  把那只猫一起带走。

  走了几步,薛放离头也不回地吩咐侍女。

  江倦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地问他:王爷,把猫带走做什么啊?

  薛放离:你不是想养?

  江倦:可以养吗?

  想了一下,江倦很善解人意地说:王爷,你讨厌猫的话就算了,我也不一定非要养猫,不养也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有的玩。

  不讨厌,薛放离淡淡地说,本王的猫,本王不爱不释手吗?

  江倦看看他,薛放离神色不变道:想养就养吧,只是你有心疾,不能太过劳累。猫,府里有人替你养着,平日抱来玩一玩就够了,你不能抱它,更不能让它上床。

  养猫有什么好劳累的?

  江倦不太懂,但王爷让他养猫,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至于不能抱,更不能让猫上床,江倦猜王爷其实还是不喜欢猫,也讨厌猫毛,自己要是抱了它,或者猫爬上床,就会沾上猫毛。

  江倦立刻答应了下来,好,我不抱,也不让它上床。

  浑然不知,薛放离不让他抱,更不许猫上床,纯粹只是不想江倦被分去太多心神。

  猫是薛从筠他们几人赢来的,之前说是薛从筠养着,王爷不在了抱来给他玩,现在王爷改了主意,江倦就对薛从筠说:猫我可以带回王府吗?

  薛从筠大方地摆摆手,当然可以。

  江倦道了谢,又与他们道了别,这才重新趴回薛放离怀里,示意他可以走了,临走之前,薛放离扫了薛从筠一眼,口吻平淡地对他撂下一句话。

  毡毯你不必再拔了。

  薛从筠:???

  他挨罚挨得莫名其妙,不罚了也莫名其妙。

  他五哥行事就没有一个章程吗?

  薛从筠满头问号,可他又不敢问薛放离,只能憋着等他们走了,才扭头地问另外两人:你们说我五哥什么情况啊?他莫名其妙的,好端端地突然罚我拔毡毯上的绒毛,没一会儿又不罚我了,他在搞什么?

  顾浦望淡定地说:你得谢王妃,若不是他,别说毡毯了,今日你连命都保不住了。

  薛从筠:???

  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要谢倦哥?

  薛从筠无法理解,我谢倦哥做什么?他怎么给我保命了?你在说什么?

  他一张口就是一连串为什么,蒋轻凉看不下去了,提醒他道:就刚才,你把手搭他肩上,你没看见你五哥的眼神?我都以为他要直接下令让人剁了你两只手。

  提起这事儿,薛从筠也想起来了,他疑惑地说:我只是搭个肩,我五哥瞪我做什么啊?我只是搭个肩而已,他至于吗?

  蒋轻凉无语地说:你没见你五哥多宠倦哥?把梅妃气成什么样就不说了,路都舍不得让倦哥走,还连只猫的醋都吃,不许倦哥抱还不许上床。

  薛从筠震惊道:啊?什么宠他啊,我五哥不是老欺负倦哥吗?

  蒋轻凉:你五哥舍得欺负就对了。

  薛从筠:不是,你听我说,就我每次见到倦哥,他不是手被我五哥捏的全是印子,就是脚伤得下不了地,到处都在受伤,这不是我五哥在折磨他吗?

  蒋轻凉:

  顾浦望:

  你蒋轻凉艰难地说:你好好想想,你五哥真要折磨什么人,能不见血吗?怎么可能只捏出一手印子,除非

  薛从筠一听,顿时如遭雷击。

  是啊,他五哥要真不喜欢倦哥,早就把人撵走了,不至于留在眼皮子底下,这么折磨人。

  何况按照正常的情况,他五哥真要折磨人,力度可不会这么小,只捏出满手的印子,他能把手给卸掉。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他们是在床上打架。

  薛从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