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就是因为太好了，人家是老师，我算什么？”

朱集一拍大腿，满腔恨铁不成钢的怨气，瞪大眼，叫道：“……也对！”

下山豹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朱集，笑问道：“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朱集哼了一声道：“我特么顺着你的话说也有问题吗？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我还能说什么？”

下山豹又走了起来，看这天色，喃喃道：“我能有今天是老大给的，老师觉得这些本事都是我的，我有点借光的意思。等镇上全面改建完成的时候，如果那时她不嫌弃我的话，我就准备成个家，在这里守着我爸妈哥的坟。”

“对了，你爸妈哥的坟在哪儿你找到了吗？”

下山豹摇摇头道：“死那么多人，大多就地掩埋了，上哪儿找去？不过有地在，立座衣冠冢图个念想总可以吧！”

“可以可以，有衣冠吗？”

“……”下山豹一阵无语之后，又说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

望坟楼下，方长正要回家的时候，才发现俏生生的龙墨跟单元门口站着，一脸的笑容，美得像个小仙女儿。

“上去坐吧！”

方长领着龙墨一路上了楼。

进屋还没坐，龙墨一把牵住方长的手，说道：“我过来安慰你是不是很傻，明知道这是你的苦肉计，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心疼你！”

话音未落，龙墨钻进了方长的怀里，将方长的腰抱得紧紧的，一水的温柔。

方长淡淡地说道：“别的可以假，但是我和周芸的婚事可假不了！”

“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龙墨的娇躯在发抖，颤声道：“方长哥，我以为一直等下去会有结果，可是没想到你这么狠心。你说说，我们这么喜欢你，这么爱你，怎么就会有人相信你真的众叛亲离了呢？”

“不是每一个人的大伯都叫龙远山！”

“讨厌！”龙墨嗔了一声，突然气氛有些不对劲了，只听她颤微微地说哼喘道：“方长哥，去九里岗之前，你可不可以要了我？我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方长听得一僵，半天没有反应，龙墨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浸出血来，然而也从方长的嘴里听不到半个字的签案。

龙墨下定决心的事，一定得做。于是推着方长往床上倒去。

这一晚，不知道多少次差点捅破那一层窗户纸，最终也没能成功，除了那一步，什么该做的都做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两人起床的时候，都显得有些疲倦。

原来有的事情不发生比发生还累。

龙墨的心很难受，临行前看着方长，问道：“方长哥哥，你来九里岗会带上小芸姐姐吗？”

“会的，一定会的！”

龙墨心酸一笑，“谢谢你，方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