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1 / 2)





  她望着不远处,双瞳紧紧锁定容成姣额间的飞鸟形状印记,心下了然。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想要控制心神必须要依仗媒介,难怪,高阶三星的心魔,既是我,又不是我。

  手腕一转,莹雪枪被赫然握在掌心之中。容成姣提起枪,熟稔地舞了舞,而后自左上方唰地一声挥至足边,泛着寒芒的枪尖刺破空气,银色的残影一闪即逝,但那铮然作响的龙鸣之声却隐约不绝。

  这就是她所必须经历的命运节点。

  和要说服天一宗宗主的祁央相同,容成姣能否成功挣脱飞鸟印记试图对她思维的控制,也是决定她们的命运能否顺利改换轨迹的重要一环!

  从第七天我等到阿央的时候起,胜利的天平就已经开始了倾斜。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们一件事

  足尖猛然点地,带起冰层破裂的碎响,容成姣身形骤然前冲,额前的发丝被带起的狂风吹动,露出其下的一双深邃黑眸。

  如果这次,你们想要选择的宿主是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

  所以我不在的时间才会被硬生生地拖长到七天,而成姣在脱离飞霜潭后,也是利用七天的时间,压制住她的进阶,直到等到我的到来。

  祁央将除了时空管理局的所有事情,按照她逐渐复苏的记忆,一五一十地向秦允繁和三位长老详细阐明。

  她不奢求外人对这种荒唐的言论能有多少可信度,但只要拦下秦允繁,能够不让天一宗加入所谓的诛杀妖邪的阵营中就够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曾经过往的一切在记忆中闪回,祁央强忍住五脏六腑的钝痛,心头泛起一阵恍惚。

  确如容成姣所说,曾几何时,她们就以另一种方式经历了一遍除妖师何浅风与妖兽灵月、魔教教主容成姣与天一宗少宗主祁央,两方命运的对照相呼相应,仿若形成了一个前后的闭环,命运何其相似,结局又何其相同。

  明明没有绝对的善恶之分,但又因为世人的眼光不得不处在黑与白的对立两面,直至最后被利用,互相厮杀。

  师尊、长老,弟子所言确实句句属实,未曾有一点欺瞒之心。

  祁央握紧掌心,将拳头紧贴在自己的心口,最后道:但是,这是属于我和成姣的战斗,弟子不愿逃避!在此恳请师尊和长老,允许祁央独身前去天魔教!

  阿央

  田凌正欲说话,却被蓦地拦下。

  去吧。秦允繁长叹一声,就算是在听完祁央讲述这些话之前,她也本就不是激进的正义分子,本宗主答应你,不会伤害天魔教分毫。

  她没有用祁央师尊的身份,而是以宗主的口吻,做出了承诺。

  秦允繁静静地注视着祁央欣喜地拜别,然后几个闪跃消失在原地,不禁闭了闭眼。她用感知去捕捉那抹身影,一如曾经无数次那样,用慈爱和喜悦的目光,望着着她一步一步地成长至今。

  直到属于祁央的气息彻底消失在天一宗的结界范围外,秦允繁依然没有睁开双眸。

  徒儿真的长大了。

  宗主大人!您怎么

  田凌的轻呼将秦允繁从沉思中惊醒,她转过眸子,明白欲言又止的大长老所谓何意。

  秦允繁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淡蓝色的细线。细线宛如活物般轻微地颤动着,仿佛同什么东西连接在了一起,末端凭空消失不见。

  那是秦允繁从未动用的生命之线。

  同属性的灵师之间,一旦发动了这个技能,那么一方受到的伤害将由另一方承担一半,致命伤同理。

  生命的所有重量都压在她的肩头,命运的枷锁也不曾见将她放过。倘若真的如阿央所言,那她将是天一宗的未来、也将是无境大陆所有人的希望。

  秦允繁似是噎了一下,过了良久,空寂的大厅内才响起一声低低的、无可奈何的长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如果有选择,我绝不想让她背负那么多。

  毕竟在我眼里,她只是我秦允繁此生唯一的徒弟。

  不止是她们两个人在战斗

  快点!

  再快点!

  一定要赶上!

  一定不能让成姣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脚尖在布满枯枝杂草的地面上轻盈一点, 祁央的速度再度提高了一个档次。她的身形在林间急速穿行,挽起的长发被迎面而来的疾风吹得略微有些松散,但分毫不改往日的爽利与飒气。

  无境大陆很多重要交通枢纽间会设有传送阵, 方便灵师在各个地点间通行。至于天魔教和天一宗,地图上相距虽然有一段距离, 但好比祁央来时是通过传送,去时她依旧可以利用传送阵以及容成姣留下的寒梅印记, 选择出一个最短的直线距离快速抵达。

  现在, 只要穿过这片林子,她就算是完全进入天魔教的领地范围了!

  随着两人现实中距离的飞速拉近,祁央的心跳也难以控制地变得越发得剧烈。

  她已经拦下了师门, 现在正在快马加鞭地赶往战场;容成姣也等到了她的会合,终于可以进行等阶的冲刺,现在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顺利,事件无疑在朝着有利于她们的方向发展。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呃啊!

  脚下突然不稳,祁央一个趔趄险些狠狠摔倒。

  怎么回事?

  她狠狠甩了甩头,感觉眼前有些发晕,感觉四肢百骸逐渐难以自控地产生一种熟悉的失控和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