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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1 / 2)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随缘便好 5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暗示

  好的沫姐。没有注意到祁央毫无征兆的突兀愕然, 刘矶风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过了售票员这一关,你和小黎今晚只要注意一些可能会出现的奇怪乘客就好。那个暗中对玩家下手的家伙也不会那么轻易地逃离鬼怪NPC的魔爪, 就算TA想要强推副本也要先活下命才行。

  说到这儿他又顿了顿,躺回凌乱被窝的同时不着痕迹地夸张叹气:不过, 在这样一节狭小封闭的车厢里,我能在副本第五天结束的时候见到如此面生却毫发无损的二位, 也不得不感慨一句, 命运真奇妙。

  他最后一句听不出是感慨或是其他意思。

  但是以容成姣这个过来人的经验看,多半刘矶风手里有什么能够证明她们玩家身份的小道具,不然估计她俩早就被当成奇怪乘客给摁扁了。

  看样子, 目前在这位玩家嘴里大概是搞不出什么有关于她们被莫名其妙传送来的原因了。再者外面依旧黑暗的天色还无法让人掉以轻心,容成姣很快便做出了决定。

  今夜多谢,车票我们就收下了,希望白天还能见到个活蹦乱跳的你。容成姣牵住祁央的手,没有让她再远离自己半步,我、我们白日再详谈。

  接触到祁央肌肤的那一刹那,掌心却再不是往日的温暖柔软, 那传递来的冰凉和微微濡湿的触感,饶是以容成姣的心智,她也不免心下一惊,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卡顿了一下。

  余光极快地在祁央稍显恍惚的脸上掠过一秒,容成姣没再多言,手腕稍一用力, 拉着她走向了前方。

  线索还要继续搜寻, 第五天与第六天的时间交接不允许我们再掉以轻心下去,更何况还有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在伺机而动。

  在已经走出刘矶风的视线后, 容成姣一抬胳膊,将祁央环在了身前。前方剩余的这一节车厢内似乎再无其他人的存在,列车犹如沉默的困兽继续行进,周围的黑暗依旧沉沉地笼罩着,她的嗓音同往日相比低沉严肃了少许,显然刻意想将祁央从某种状态里拽出来。

  她不太能想明白祁央这种奇怪的神情从何而来,但是本能地担忧她会因此在危机四伏的无限世界里迷失自我。

  听话,如果累了就先休息一下,毕竟直接传送来时你也没有好好睡一觉。你放心,别的不说,姐姐我在这几小时里保住咱俩性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容成姣侧过脸,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熟稔态度轻轻地啄了啄祁央的面颊。这一串仿佛带有魔力般的声线以及这个传递安心力量的动作,似乎是顺利地将祁央的神志从深渊拉了回来,然而意识到自己恍惚了很久的祁央却在眸子聚焦后,带着愕然的情绪开口:

  СĭΪʲô

  嗯?你说什么?

  祁央的喃喃声混杂在了行进列车的哐哐碰撞声里,不甚明朗,容成姣只勉强听了个大概,却因为有点质疑自己的耳朵而不得已又问了一遍。

  难道这孩子举止突然变得奇怪是因为在纠结这个名字吗?!怎么会一定是我听错了吧?

  不过,眼看着暂无危险降临,祁央十指扒住她的双肩,也是像猫儿一样在容成姣怀里放松地蹭了蹭,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开口:成姣,你为什么要选这个作自己副本里的名字啊小沫这个名字是不是对你有什么重要意义。

  容成姣:

  相比较难以置信,容成姣的模样更像是无力吐槽。

  但怀抱中的家伙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有着莫名的执着。

  带着少许女孩子撒娇时的软软口气,祁央又朝前挤了挤,将两人之间本就不充裕的空间再度压缩,直至愈发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那原本曾经被老婆多次嘲笑的胸部实际上显然并没有那么贫瘠,容成姣没有防备,柔软的弹性几乎是伴随着祁央执念一般的大力一起袭来,她猝不及防直接顺着力道跌到了下铺的床垫上。她只僵硬了一秒,随即仿佛像是逃避祁央视线一般飞速瞥了一下身下的被单,看起来是在不合时宜地观察线索,但仓皇的视线与神色却彻底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嗯?成姣,看着我。

  仿佛她们处在的不是生死一线的逃杀世界,祁央再度矮下身子,还是冰凉刺骨的手慢慢攀附上容成姣的面颊,偏过头,她的眼底只映照着唯一的身影,只执着着一个无解的答案。

  追了五个世界了。

  是不是你想起来了什么。

  你是不是还记得季冉沫小师妹。

  是不是?

  是不是!

  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她眸光灼灼,几乎要将容成姣整个人彻底洞穿,整个人面上的甜笑明明维持的滴水不漏,但神态却充斥着不同于以往的期许和祈求。

  透过夜视镜,容成姣可以清晰地看清她僵硬提起的唇角,也能分辨出那张脸蛋上流露出的些微紧张和忐忑。

  不过遗憾的是,她看得见,却读不懂。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名字而已。容成姣拍了拍祁央的脑袋,像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脱口而出的话语好像轻飘飘地没什么重量,但却狠狠地有力地冲撞着祁央的耳膜,非要说的话,大概是我在朦胧中好像感觉很特别,也很顺口,第一次过副本时便就这么用了。你不要多想,绝对不会是什么忘不掉的人,用之聊以怀念的戏码啦。

  最后半句,容成姣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这么努力认真地向祁央解释自己的清清白白。

  说到这儿,仙儿,姐姐要批评你了。容成姣话锋一转,有些不满地点了点祁央的小鼻头,你刚才怎么能那么随便地就在仅有一面之缘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名字?我之前是怎么强调的,你都忘了?如果那人现实世界里有什么别的心思,又恰巧是手眼通天的厉害人物,想找到你下手简直易如反掌仙儿,仙儿?你、你怎么了?

  在她身上原本支撑着手臂的女孩好像身子骨蓦地一软,不过,却不及容成姣出手便自己稳住了身形。

  哦哦这样。

  她的回应不如以往迅速利落,连周遭被搅动的空气都带上了几分真切的萎靡。

  虽然那张笑颜没有改变,但是容成姣分明觉得,她眼底的火光好似一寸寸黯淡了下去。

  心头奇怪地一紧,她下意识地想说什么,但连一串简单的话语也组织不起来。

  更何况,似乎她本来也无甚好说。

  祁央暗自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是笑着点头,从容成姣的身上起开。只是心底的那个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小人儿,无可奈何地松掉了手中以为攫取到的一丝火光。

  那不是她寻求的答案和希望。

  咳咳,姐姐,我现在并不困,我想今夜我还有很强的行动力。祁央深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此时讲话时,声音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异样,听完刘先生的话,你肯定也想到了,那个叫郑航的家伙极有可能也潜伏在这辆列车上,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