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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1 / 2)





  木门被轻轻地推开, 挺拔颀长的身影最后在门口顿了顿脚步,而后终于再无留恋, 毅然决然地踏了出去。亦如那地上被剪碎的光影,明了又灭,最终消失不见。

  而就在她悄无声息地抽身离去后,不多时,原本平躺着的、容貌如精致瓷偶般无波无澜的少女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眸。

  傻瓜。

  *

  容丞相。

  暗室内,祁央垂着头,单膝跪地,而端坐在上首之位的容锋面容上也不见了往日私底下的和蔼与慈善,取而代之的是宛如肃杀寒冬时节的严肃和郑重。

  云溪你可想好了?

  是。

  回答声短促而利落,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你要知道,皇宫内制度森严,比不得其他地方。就算你只是单纯在其中隐藏行踪,潜伏起来稍有不慎便也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属下的能力还请丞相尽管放心,而且有大皇子殿下在暗中相助,想必不会出大问题。祁央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们早先已经充分沟通过,势必要在此次借力打力,将对手一举歼灭。

  祁央面上不动声色,暗自信心十足。

  西门长青不会做无用之举,凡事若要行动必先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再加上自己强悍的属性强化加成,祁央倒是不担心自己此次的皇城潜伏行动。

  她甚至还做好了着手调查外挂器下落,以便于提前结束挂逼的蹦跶生涯的美好想象。

  早先双方便已经暗中计划好兵分多路的准备

  胡安势单力薄还没啥手段,那就做好最基本的表面伪装工作;西门长青在其位谋其职,专心弄弄前朝政治和党争,巩固地位人心;祁央嘛就被暂时收编进皇宫中影卫大部队,充当眼睛耳朵之类的联络员。

  而容成姣

  如果按照商量好的那样,容成姣则要秘密前往一处连祁央都没有听说过的南蛮远疆,为最终决战时所有人都关注着的巫蛊之局准备一味能够扭转乾坤的药引。

  由于至今不知道西门宇外挂器的功能,祁央的第六感却总觉得他会对这位心上白月光搞出什么幺蛾子,因此她此行潜伏进皇宫更尤其着重关注着西门宇的动向。

  不过,若是按照这样安排行动的话,祁央和容成姣自然要长久地分开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安危不定。

  祁央紧紧抿起嘴,脑海中不禁又回想起容成姣先前的一举一动。

  在我的生日这天分别,无论怎么想还是有点残忍。

  更何况容成姣是真的并不知道,二人此行前方路途究竟为何。

  也许是这样的多方因素前后加起来,容成姣才会借着酒劲如此这般。

  好,既然如此,万事小心。

  容锋低沉的嗓音唤回了祁央游离的思绪,她盯着面前的地砖,沉沉地应了一声。

  事成之后

  事成之后,唯望丞相准许属下能够长久陪伴在大小姐左右,护她平安康乐。除此之外,属下别无他求。

  得到了容锋肯定却语气略显奇怪的回答后,祁央也未曾细想,最后恭敬地行了一礼,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虽然我也无法百分之百保证未来究竟如何,但是我的小姐,安心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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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独属于你的影卫云溪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我保证。

  *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周遭空气中的温度肉眼可见地缓慢上升,深冬时节毋庸置疑已然远去,就连那盎然的春意此刻似乎也只有尾巴可以堪堪抓住。

  正如曾经无数次的那样,昼夜交替,明亮的日头一点点暗下去。白日窸窣的人声逐渐沉寂,月(适)黑(合)风(搞)高(事)的夜晚如期而至。

  这是属于暗夜潜行者们的狂欢时刻。

  毫不费力地躲开了几队巡查兵,祁央将胡安的消息顺利传送给西门长青。只是在按原本约定时间地点碰面时,额外多出来的一个人物令得祁央小小地惊了一下。

  影卫云溪见过安衡公主。

  祁央秒懂,从善如流地朝和西门长青并肩站立的西门若行礼。

  绥国并未严格限制女子的能力与自由,此刻西门若能够站在这里也很能说明一个问题了。

  起来吧。西门若倒也不尴不尬的,仿佛自己本来就该是他们这个阵营而非左右逢源的墙头草一般虽然说政治站队本没有绝对的黑白之分,早先在容丞相女儿身旁见到你时,就觉得云溪小姐并非等闲之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祁央很公式化地笑了一下,按着233准备的万能官场套话宝典随口应付了几句。

  总而言之,盟友加一,原剧情被扭转了百分之七八十,这不可谓不是个好兆头。

  简单再同一边表情稍显松快了一些的大皇子交流了几句,祁央躬身离开,按照原本的计划

  头也不回地直奔挂逼西门宇的窝点。

  *

  烛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地跳动,映照地西门宇的面庞也明暗交错,只是无论怎样都无法忽略抚去他眉宇间的阴鸷神色。

  偌大的房间空荡安静的可怕,周围没有一点动静。往日或许还有随时准备应付着他呼喊召唤的属下和小厮们偶尔悄声行动的身影,但此时此刻,只有西门宇独自屹立,手执书卷的身影充斥了全部的一方空间。

  这都什么时候了才终于出现一点消息?!你这个天书到底靠不靠谱!

  捏着书卷的手紧了又紧,指骨泛白,西门宇眼睛紧紧盯着一处,眉头更是死死拧成了一个川字。

  在书卷原本泛黄的纸页上,此刻终于缓缓浮现出了几行黑色的字迹。但是那些文字排列组合形成的名字与笔画,却令得西门宇很是摸不着头脑。

  云溪云溪?他喃喃自语,语气和神态逐渐变得暴躁失控,我知道这个名字!她不就是容成姣身旁的婢女吗?这些我早就知道了!没用的废物!给我一些别的线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