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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1 / 2)





  她隐约感觉明白了容成姣的意思。

  不过,挂逼似乎迟钝地没认出来什么异常,还意外地沉浸在被容成姣果断拒绝的羞耻与愤怒中。

  着重关注了下西门宇的举动,祁央感到他貌似因为解决心头大事而变得呆木了些,智商下降大概可以简称忘乎所以。

  最后将视线缓缓移至容成姣的身上,祁央冲她点点头,然后得到了一个颠倒众生的明媚微笑。

  伴随着第一个音符的迸出,祁央抬起胳膊,足尖点地,顿了几息,然后一个半旋,裙摆登时如艳丽的花般层叠绽开。

  几乎是瞬间,便如灼灼烈焰般点燃了所有人。

  祁央并没有太深厚的舞蹈功底,全靠学徒时期的三分钟热度和闻瑶瑶打下的微薄底子撑场子。

  然而,身段窈窕的女子全程并没有以大多数人选择的柔若无骨的舞姿作为基础动作。

  手臂大开大合,轻盈地跳跃旋转,没有一点小家子气,反倒是如虎啸龙吟般的磊落恢弘。

  容成姣纤细的指尖在古琴上没有片刻停歇,正如她滚烫专注的目光未有片刻离开过在大殿中心起舞的女子一般。

  她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就对她有着天然的信任,也说不上来自己心中此刻萌发的骄傲究竟为何而来。

  祁央偶然在转腰的刹那会同容成姣不觉对上视线,但二人皆是不语,但那目光交汇的空气中却仿佛已经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第一个高.潮已过,祁央正思考着该如何改换动作时,余光忽然瞥见不知从何处嗖地袭来一道黑影。

  条件反射地,祁央眼睛都没眨便一把握住。

  剑?

  隐约感觉在场的不少有心思在怀的人,在看到自己如此娴熟地稳稳接剑的动作后,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化,祁央却也来不及思考更多,只能给那个不知道为啥突然给自己丢剑的家伙狠狠打了个大问号。

  但是熟悉长剑在手,接下来便顺利了很多。祁央继续跟着乐曲起舞,却偏偏在这般柔美摇曳的动作下起出了干脆飒爽的拔剑之势,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身法利落干净、招招到位,刚柔并济,阴阳二合,剑光在半空中划出凌厉的寒芒,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

  随着乐曲声渐渐转急,只见红衣美人也跟着愈发快速地旋转起舞,踩踏的脚步声变得迅疾,如墨的黑发披散开来,三尺青锋更是舞出了道道残影。

  第一次毫无练习的配合,祁央与容成姣的合作却堪称完美。

  纵然有西门若珠玉在前,祁央的剑舞依旧带来了不一样的视觉体验。而容成姣的铮铮琴声更是恍若将人带入了那肃杀的紧张气氛中,二者兼具惊人的默契,配合起来,可谓是浑然天成。

  铮!

  最后的一根颤动的弦将将安歇,祁央唰地最后一挥剑摆出阵势,随即稳稳站定。

  浓密的睫羽微微抬起,黑曜石般的双眸中含着分明却真切的挑衅的光就如同她手里那柄、不偏不倚、正正指向西门宇咽喉的长剑一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是这个动作只有该注意到的人才会有所意识,祁央最后的定势只几秒后就收了回来,徒留某人像疑心病一样想着那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接下来便是皇上和众人的啧啧称赞和接连的赏赐,祁央同容成姣齐齐行礼谢过后,祁央便先被容成姣提出要先行退下更衣。

  就算加上可爱的小火炉们,薄纱长裙也确实顶不住这深冬。祁央秒懂容成姣的心思,跟着引路的宫女们拐进另一间屋中,祁央把自己飞速裹了个严实,还未来及离开,一转脸却忽然发现宫女们齐刷刷不见了踪影。

  祁央纵然有心理准备,但依旧在一瞬间警惕起来。

  挂逼多半是第一个来找自己的吧?

  谨慎地朝门外走了几步,祁央瞳孔猛地一缩,敛息术瞬间发动,脚下更是本能地一点,整个人轻盈闪身躲在了某座假山背后。

  不远处,两个小黑点正靠在一起。

  祁央觑着眼,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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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她都不陌生。

  一位正是方才表演驭起百鸟的矮小男子,至于另一位则是西门宇最为得力的亲信。

  祁央毫不迟疑,直接点亮了顺风耳技能,这会撅起屁股正要仔细倾听那两人在讨论什么,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凉凉的低沉嗓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看来本公子猜的不错,这位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甚至连偷听都那么别具一格。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写权谋正剧,结果感觉成了沙雕文,现在写着写着好像又变成了....正剧? = =

  西门长青

  心头重重一跳, 祁央本能地唰地回身查看,却在看清来人的刹那忽然顿住动作。

  男子长身玉立,眉目疏朗, 身着一袭白衣,更显一种光风霁月的坦荡态度。此刻, 正逮到听墙角的某人,他依旧神色淡淡的, 看不出究竟在想什么。

  那边的交谈似乎还在继续, 祁央前后一结合剧情以及此人印象中的人设,只犹豫了半秒钟不到便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参见大皇子。祁央行了一礼,却不待对方回话又用嘶哑的声音快速小声逼逼道, 既然殿下知道我在偷听,那不如等获得完情报我们再做别的打算?毕竟这对您也是不亏本的买卖。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祁央显然没有给他拒绝的时间,直接呼地转身,再度伸长脖子开启顺风耳,只留给他一个冷酷的后脑勺。

  她就赌这位已经不断试探过自己多回、心思同样深沉缜密不做无用之功、以及同样和挂逼建立起不死不休敌对关系的绥国大皇子西门长青,不会在这会不分时机地刁难她祁央。

  既然西门长青不惜偷偷离开寿宴也要找到她, 那现在至少在手握的筹码上,祁央自认为并不输这位大皇子。

  果不其然。

  西门长青见女子一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却也不恼,反而琢磨不透地笑了笑。

  然后下一秒,西门长青也竖起耳朵,摆出和祁央一模一样的听墙角姿势。

  不过可惜, 没有顺风耳的他只能听到一片嘈杂像虫鸣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