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对莫辞说。

  “对不起。”她对楚欢说，鞠躬的时候停了一下，楚欢没去扶，不是因为没有原谅她，而是因为沉重的无法动弹。

  李娜娜也得到了抱歉，校长和其他人都纷纷离开，楚欢和莫辞慢慢走出教导处，想按照原计划去找金翎，却得到了金翎已经帮她们买好了饭的信息，在宿舍里等着了。

  楚欢和莫辞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抬头是黄昏的晚霞，渲染得整个天空十分美丽，太阳落下最后的余光，她们踏着残存的余晖归去。

  到这个时候她才渐渐消化了这个现实，从毫不知情到得知处罚，才短短的两天，她们宿舍就永远少一个人，带着惨痛的结果离开。

  “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莫辞感慨说。

  楚欢默了默，问莫辞：“要是我们那时候跟她吵一架，她会不会就没那么惨了。”

  莫辞摇了摇头：“难说，毕竟不止只有我们，还有一个李娜娜，她也会发现的。”

  两人一路回了宿舍，上来搭话想知道结果的都被拒绝了，只说学校会通知，没心情也没力气去跟别人讨论什么。

  金翎买了饭，楚欢两个人回了宿舍就洗手吃饭了。

  “咋样啊？”金翎问道。

  楚欢拿出筷子过水，一边说：“开除学籍。”

  “啊！”金翎也被吓到了，“这么严重吗？不应该啊。”

  “你应该去看看微博贴吧论坛，到处都是这件事，也是学姐倒霉，这样学校哪里还敢留她。”莫辞夹了一口菜吃，耸了耸肩。

  “唉。”金翎叹了口气，又翻了翻自己的菜，“这青椒炒肉，肉怎么没见影啊。”

  “天真。”楚欢说，“食堂阿姨手抖是出了名的，不奇怪。”

  几个人吃了晚饭，也各种不提学姐的事了，各做各事，楚欢拿出了几天没看的书，坐到桌子前看书，有点心情不好，但是没一会就入神了。

  莫辞和金翎都在看电脑，不过金翎是在打游戏，莫辞是在聊天。

  气氛很安静，直到金翎起身洗苹果，丢给楚欢的时候没控制好力气，飞过楚欢的脸，滚到学姐床底下了。

  “草！”金翎爆出口，楚欢无辜的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莫辞还在一边嘿嘿嘿的嘲笑。

  金翎无奈，只能扭着屁股钻进去捡苹果，她钻进去半个身体，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头，然后一边骂骂咧咧的：“狗东西，脸差点摔鞋上！”

  “轻点，别老弄到。”楚欢关心道。

  “哎，这是啥玩意，这鞋？”

  金翎从里面爬了出来，脸上还带了点困惑，嘴里说着不可能吧。

  “咋了？”楚欢接过她手里历经沧桑的苹果，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