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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生活记事_17(1 / 2)





  自从大夫说阿爸肚子里不止一个孩子,家里的气氛就紧张起来,阿爸行动小心的不得了。爹爹这些天已经不去书院了,就在家里守着阿爸。大伯这几天也日日过来。家里人人心里都紧绷着一根弦,连下人最近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主家不高兴。

  这里的哥儿生孩子和现代的剖腹产一样,在肚子上划一刀,把孩子取出来。其实就是一项手术。朝廷有专门的医塾,里面的大夫专职接生,经验丰富老道。但是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最危险的不是手术。人们最怕的是术后伤口感染,刀口不能愈合,许多人都是过不去这道关卡赔了性命。这个时代一旦感染无异于等死,现在可没有特效药来救人。

  秦嘉泽下了马车,一进大门就觉得今天家里安静的过分。秦嘉泽等不及找人问问,一个人直奔阿爸的院落去了。

  秦文礼守着门口不停地转圈,晃得于文敏眼晕,站起来拽住弟弟的衣袖让他坐下,“你再急也没用?里面是官医里最好的大夫,也准备了最好的药材?你就放心吧。双胎有多稀罕,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面的大夫尽心着呢!”

  秦文礼坐在凳子上,也坐不踏实,看看屋门,有扭头对哥哥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放心不下,这几个月子君一点肉都没长,光看着肚子大了……哎!”

  于文敏闻言,也不禁皱了眉头,早起吃饭的时候就发动了,这都晌午了还没个动静。不过现在决不能说什么丧气话。

  屋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只有下人不停地往里送热水和消毒的烈酒,。

  秦嘉泽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爹爹急得冒汗,大伯皱着眉头。秦嘉泽的心往下一沉,走进近了喊道,“爹,大伯。弟弟还没出来吗?阿爸怎么样了?”

  秦文礼看到儿子突然出现在眼前,一时反应不过来。于文敏倒是立刻回道,“你个小孩子家家,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抬头瞅瞅日头原来已经快正午了,孩子已经从私塾回来了。

  秦文礼这时才回过神来,倒是没那么多顾忌,张口对儿子说道,“你阿爸还没生下小弟弟来。你别在这儿待着了,去叫下人给你准备午饭,去别的院子先歇会儿吧,下午还得上学去呢。”

  秦嘉泽看着这种情况怎么能安心去吃饭,“我不去,我就要在这儿等弟弟出来,要看到阿爸平安才行。我在这儿等着,小弟弟一定很快就会出来。”

  秦文礼看着皱着眉头,抿紧嘴巴的儿子。心里又是欣慰又有些好笑,这傻孩子他在这儿等着有什么用?看着儿子这么着急,也不好拂了孩子的孝心,真是转眼儿子都这么大了,懂事了。也罢,就让他在这儿守着吧。

  于文敏见此也很是欣慰,也不再赶秦嘉泽离开。

  秦嘉泽扶着椅子,目光盯紧了门口。心里暗暗祈祷,一定要平安啊。等这俩个小混蛋出来,自己必须得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秦嘉泽现在是这么想的,也不知到时候舍不舍得下手。

  也不知秦嘉泽的话应验了,还是纯粹是巧合。秦嘉泽守在门口,不到一刻钟,屋里就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哭声。

  瞬间屋外的人都心都从嘴里掉到嗓子眼儿,要等另一个也出来了,心才能放回肚子里。秦嘉泽攥紧了手里的古代版手表,总觉得这分针被定住,时间都不动了。

  秦嘉泽不知道这个朝代怎么有了钟表,姑且称之为表吧。虽然这表在现代人看来实在是粗糙的很,卖相难看的可以,也没有秒针。但它确确实实是一个圆表盘上分了十二个刻度,大概就代表着十二个小时的意思。一层透光差的玻璃盖子蒙在上面,表盘上也没有阿拉伯数字,是一种跟拉丁字母有点像的符号。当时沈舅公送给自己的时候,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不让人看出异常来。秦嘉泽那时心里的震惊啊,简直没法形容。秦嘉泽还以为已经有穿越人士光顾了这个朝代,苏出了手表和玻璃呢。瞬间提着小心脏被捏紧了,生怕来个撞车,万一被认出来,实在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的情形?

  借着年纪小,秦嘉泽小心翼翼打听了表的来历,知道了出处,才放心下来。手表是舶来品,从遥远的异国漂洋过海到了大秦。表盖那叫琉璃不叫玻璃,大秦就有只不过制作困难,没有在市面上普及而已。秦嘉泽那时候不知道是安心多一分,还是失落多一分。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分针转了十圈,有十分钟了吧。第二个孩子怎么还没出来?秦文礼快要按捺不住,快把脚下的地板磨掉一层的时候,第二个孩子的哭声终于传了出来。

  沈燕然老远就听到了秦靖烨爽朗肆意的大笑,嘴角也翘了起来。低头轻轻弹了弹衣角不明显的灰尘,能让他这么痛快大笑的事情也只有那么一件了。半年了,也扯不清那些烂事。整整三个大营的军械空有个样子,暗地里的银子不知道进了谁的腰包?想到今日那些官员之间的明来暗往,互相推诿可真是,呵呵!以为凡是带兵的都是傻子不成,连他们官场上的那些伎俩都看不透吗?就为了那些人,惹得里面那家伙几天吃不下饭,真是个傻子!不过这傻子可轮不到让别人来欺负,那些人咱们等着瞧吧。沈燕然摇摇头,把那些污糟事扔出脑子,还是趁着自家将军开心,哄他多吃几碗饭重要!

  沈燕然喊过一个门口的侍卫,扔给他一块银子,吩咐他去外头整治几盘好菜回来,自己则推门直接进了屋子。看着自己心头的傻子,拿着信纸笑的开怀,径直走到桌案前坐下,说道,“瞧你都乐成什么样了!叫旁人听到了,还以为大白天你屋顶叫金子砸了个窟窿呢。说说吧,你家新添的两个侄孙哪天生的?”

  “哈哈,还是我家燕然最聪明。四月二十六生的,添了两个小爷儿。哈哈。”“等等,你说的不对,怎么叫我家的,应该是我们家的才对。”秦靖烨揽过自家爱人的肩膀,转过桌子和他脸对脸坐下。“怎么了这是,又不想和我进一家门了?”

  “你怎么不说是你,进了沈家的门呢?”沈燕然向后靠着桌案,挑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