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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2 / 2)


“好啊”,秦若兰娇憨地说:“可我……没力气了,你……你帮我咬好了。”

“行啊,你把舌头……伸出来”

“啊……”,秦若兰就像是让医生看病似的,真的伸出了舌头,头还向前探了探。

张胜的脸上感觉到她的呼吸,突然一阵冲动,忽然一探身,揽住她地颈子,深深地吸住了她的舌头。

又是一番缠绵的热吻,当张胜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那手伸过去,想摸向她的乳尖的时候,秦若兰却缩回了头,打个呵欠说:“好困,睡……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就一转身,蜷着身子睡了,只把一个浑圆的屁股朝向他。

张胜怔了怔,暗自庆幸没有做出更出格地事。

其实他现在醉的也不轻,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只是人在醉时,比较难以克制本能地欲望罢了。若兰睡了,他也轻轻地躺下来,张着眼睛发了会呆,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张胜口渴难忍,忽然醒了过来,他摸摸头,头昏昏沉沉的,张胜呻吟一声,向旁边一看,忽然吓了一跳,只见一个黑影坐在身旁,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张胜急忙伸手打开壁灯,绯红色的光立时晒满一屋,灯下一张红颜分外娇嫩,秦若兰正坐在那儿,她不知什么时候把袜子也脱了,光着两只俏皮的小脚丫,盘膝大坐地在那儿正喝水。

张胜也坐了起来,迷迷瞪瞪地道:“你干嘛呢?”

秦若兰舌根发硬地说:“渴,喝水。”

张胜看看,她已经喝了四杯了,忙抢着道:“给我留点,我也渴。”

“不要,是我的水,不许抢!”

秦若兰大发娇嗔,两个人抢着喝起水来,张胜睡前喝过了,没有秦若兰那么渴,结果最后两杯全都被她抢着喝了。张胜不满地说:“跟猪似地,真能喝,你去倒水。”

“不去,你去倒!”

“你去!”

“你去!”

“我是男人!”

“我还是女人呢!”

“女人多什么啊?”

“那男人多什么啊?”

“嘿嘿,反正比你那么一点东西。”

“流氓!我一刀阉了你,看你还多啥!”

秦若兰羞红着脸扑过来。把张胜扑倒在床上嬉闹起来。

孤男寡女,午夜时分,一来二去三番四次之后,什么矜持的作态,端正的风骨,借着灯红酒残满心地春意。全都褪去了皮相,那对话便撩拨出了款款情意。

秦若兰压在张胜的身上,冲他扮鬼脸:“不去拉倒,还想喝啊。我这有口水,你喝不喝?”

她吐出舌尖,调皮地向张胜晃着脑袋。

干柴怎耐烈火引,张胜心中一热,忽然紧紧搂着她的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上,然后便吻了上去。

两人拥吻片刻。秦若兰喘息渐起,开始倾情回应。那双小手揽住了张胜的颈子,素手在他的后脑、后颈、后背处胡乱地摸索着,张胜早将她的衣扣解开,舌在雪颈间流浪,贪恋她那肩胛锁骨地风情。

秦若兰仰着头,任他炙热的唇流连在自己的唇腮眉眼。微翘的足尖轻轻地颤动。

那块PVC板,先是在他们地重压下发出一声悲惨的呻吟,然后便被一只手抽出来扔到了地上。是谁的手。已经不重要了……

似拒还迎的,那衣裳解开来,灯光下,白璧般地肌肤漾起嫣红的颜色。乳房有一种娇媚地矜持,照出别样地妖治,仿佛一剂最强烈的春药。张胜狂热地含住了一颗蓓蕾,用力地吸吮着。

若兰嘤咛一声,呼吸一紧,平摊的双手指尖一跳,忽地紧紧抱住了他地肩背,然后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很快,两人已赤裎相见,秦若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把发烫的脸埋在他怀里,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大腿从两侧紧紧夹住他的大腿。

张胜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那勃如怒蛙的东西便跃跃欲试地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地地方。

秦若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面红耳赤地推了推他,然后伸手抓过自己的上衣,把它垫到了臀下,然后立刻又闭紧了双眼,脸上的神情紧张中又带着些期待。

张胜从没有过采撷初蕾地经验,但是他至少懂得粗暴不得,于是坚挺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那小心翼翼,便也温柔的有若采花了。

敏感的前端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既柔又热,棒头轻轻一触,便觉一阵酥麻,仿佛那里有种极大的吸力在诱惑他的进入。

张胜心里一阵销魂,几乎立刻丢盔卸甲,本来地怜惜和忍耐顿时抛到了九宵云外,他突然闷吼一声,突然向前一顶,突入了一团柔嫩的中心,那紧紧的舒服的箍束,让他一下子停了下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他臀后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其硬如铁。

秦若兰“啊”地一声,上半身猛地弓了起来,抓着张胜头发的手一下子变得好用力,扯得张胜头皮一阵生痛,她嘴里颤声叫唤:“你别动,痛……痛……痛……好痛……!”

张胜的头皮被扯得有种发胀的感觉,他下体刺入了一个紧窒炙热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全是裹得销魂的紧窒,那里似乎极端的柔嫩,偏偏又非常非常的紧,要不是秦若兰不能自制地扯痛了他的头发,只这一下,他就要清仓交货了。

秦若兰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嗬嗬”地吸着气,睁

眸如在梦境,全无焦点地看着张胜。她伸出舌尖,嘴唇,昵喃道:“别动,又痛又麻,好胀……,嘴唇也麻,都木了……”

这时,她双眼的焦距渐渐恢复了正常,看到张胜戏谑、得意,又带着浓浓欲火的双眸,突然一声羞叫,松开抓他头发的手去捂住了自已的双眼。

张胜被她这种既有孩子气又有女人味的举动逗得食指大动,禁不住开始轻抽缓插起来,张胜的动作居然把秦若兰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不知是因为她怕疼,所以有意的应和,还是箍束的过于紧凑,只是那新奇的体验是那和销魂,诱得张胜不断深推,欲罢不能,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胜子,你是我的。你是……我地……”,秦若兰紧紧地拥着他呢喃。

张胜不语,只是埋头耕作,身下两只嫩乳随着娇躯上下摇晃,一张俏脸艳若涂脂。意乱情迷地呻吟声不断响起,那是男与女做爱的声音。

乱性。就是见性,张胜和秦若兰正在见性成佛,同登极乐……

他伏在她那跌宕起伏的胴体上,不辞辛苦地劳作着。一条小小的半透明内裤被他的腿一点点地蹭下,轻轻滑过纤秀的小腿,挂于足踝,被蹂躏成了一团。

秦若兰如临花期,身体似初绽地梅花,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骨软筋酥。

她有过痛楚的感觉。只是拜酒精之赐,那痛楚的感觉很快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飘飘欲仙地愉悦。她咬着自己的唇,鼻子里发出忍耐的低吟,那喘息长长短短,直是销魂……

一个“无私”而“要强”的男人在床上绝不会只考虑自已的感受,他们最大的满足不是自已最终尽情的发泄。而是他们身下地女人欲仙欲死之后,用崇拜的眼神敬慕地看着他。

张胜也想把若兰送上极乐世界,奈何对一个童男子来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下花枝乱颤,那里边湿热泞滑,如何两袖清风能忍耐?张胜抱着那勾魂夺魄的雪股,极力一阵颠送,便在那窄紧滑烫的销魂洞里一泄如注……

清晨,张胜被一阵痒痒的撩拨弄醒了。一睁眼,只见秦若兰趴在身边,正用头发轻轻地撩拨着他,眉也含春,眼也带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娇俏。

张胜怵然一惊,昨夜地一切忽然涌上了心头。

他不是这才刚刚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藉口酒醉说自己一晚做了什么全然无知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话。他当然记得起昨晚发生地一切,只是只有这一刻酒醒了,他才想得起做这些事的后果。

秦若兰穿着贴身T恤,趴在那.柔楚楚。

张胜脸色变了变,吃吃地道:“我……我们……昨晚……”

秦若兰俏生生地打断道:“我们昨晚喝醉了!”

“呃?我知道,我是说……我们昨晚……”

“不陪你吃早餐了,我走了!”

秦若兰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凑过来在正在发愣的张胜唇上轻轻一吻,然后退到床边,站起了身子。

张胜看到她拿起外套,那洁白的衣裳上,在梅花的旁边,多了一朵怒绽地“梅花”。

“兰子……”,张胜不安地叫。

秦若兰脸红红地把衣服卷起来,舒了口气,深深地凝视了张胜一眼,说:“我走了。”

张胜的衣服丢得乱七八糟,此刻还赤裸着身子,实在没有勇气起身,他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兰子,我们两个昨天夜里做……做……”

秦若兰红着脸捂住耳朵,跺脚嗔道:“说什么呀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张胜苦笑道:“兰子,我们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秦若兰红了脸蛋,艳若石榴,便是那眉梢眼角此刻都带着一抹嫣红,红的妩媚:“讨厌你,有些事非得要说出来么?你再说,你再说我就装死给你看!”

张胜愕然:“就这样?”

秦若兰凶巴巴地道:“不这样还怎样?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我告诉你,我不会对你负责的喔!”

张胜哑口无言,眼睁睁地看着她抱着衣服走出房间,默默地听着她“咚咚”地跑下楼去,穿鞋、开门、走出去……

秦若兰一关上房门,强装出的笑脸便消失了,她无力地依在门上,眼泪不争气地溢了出来。刚刚哽咽了两声,楼上传出有人开门的声音,秦若兰连忙捂住嘴,“蹬蹬蹬”地跑下楼去。

张胜坐在床上怔了半天,才僵硬地扭头向梳妆台上看去,他不敢看床对面放着的那些镜框,那里面是他和小璐的相片,他怕看到那些东西。

梳妆台上,放着八九个水杯,晶莹剔透,闪着亮光。胜撩开被子,慢慢下了地,拿起一个水杯,失魂落魄地走到洗手间去。他接了杯水,大口大口地喝,喝了半杯之后,把剩下的半杯水“哗哗”地浇在头上。

“砰!”重重一拳擂在大理石台面上,张胜瞪着镜子里一脸是水狼狈不堪的自己狠狠骂了一句:“张胜,你真混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有过一次,留下最美满最幸福的一刻做为一生的回味也就够了,已经抢了人家老公的第一次,若兰啊若兰,你还要怎么样?别想太多了……”

秦若兰一路走一路想,想得泪如泉涌。

冲出大楼时,秋风正起,那迷离的泪眼,好似风沙迷了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