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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1 / 2)





  元皇后担心道,“皇上,这雪灵貂还会自己回来的吧?”雪灵貂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灵物,又是被秦默捕获的,她自然不希望它就这么走丢了。

  炎帝身旁的皇贵妃一直在密切注视着这边的动静,见到这一幕,冷笑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雪灵貂长于北魏境内,既然有灵性,自该对皇上臣服才是,怎的反而与煜王这般亲密?”

  皇贵妃这话说得就有些诛心了。

  若是昏君,怕是就信了皇贵妃这挑拨离间的话了。好在炎帝乃明君,听完皇贵妃这话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他道,“贵妃这话差矣。动物只有认主的习性,雪灵貂再有灵性,那也只是个动物。譬如阿渊的爱马朕也近不了身啊,这不是一个道理?”

  说着,也不再理会皇贵妃,看向元皇后安慰道,“放心吧皇后,雪灵貂既然认了阿默和无忧为主,就不会轻易离开。”正说话间,果然看到雪灵貂绕了一圈又跳到了公仪音怀中安稳地趴下了。

  元皇后和炎帝相似一笑,神情愉悦。

  看着他们几人其乐融融的模样,皇贵妃愈发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一般,恨恨地握紧了拳头,眼中迸出不甘的光芒。

  这时,所有参赛者的猎物总重量已经统计完毕。

  出人意料的事,男子组这边,宇文渊和秦默所捕获的猎物重量居然是一样的,并列第一。而女子组获胜者则是言清歌。

  北魏这骑射大赛举行到现在,还从未出现过并列第一的局面,所以陈公公只得上来请示炎帝的意思。

  炎帝瞟一眼不远处的秦默,又看一眼皇贵妃身旁坐着的宇文渊,思考片刻缓缓开口道,“煜王和睿王捕获的猎物重量虽然一样,但煜王同时还猎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雪灵貂,实属不易。因此,依朕看,今日这骑射大赛的冠军,当属煜王才是,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炎帝话音一落,宇文渊的脸色登时垮了下来,乌云密布,目色幽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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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色成瘾:一品神探夫人》

  古言悬疑,男强女强,身心干净

  简介:

  父丧无骨,母葬无骸,突如其来的绝门大火,莫名其妙身中剧毒。

  两副白骨,旧址新府,二十年已过,为寻真相峥嵘归来,却落得一年三娶,三条人命丧黄途。

  是巧合?是意外?

  命硬不详,天寡孤独。

  究竟是天意弄人还是人心阴谋?

  四块精雕玉牌,三个毫无关系的人。厚禄高官,得道高僧,失忆孤女,他们之间有何关联?

  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疑云重重的案中案。毫无关系的线索织就没有头绪的真相。

  究竟谁才是推动一切的幕后黑手?

  第417章 惊喜

  他在意的,不是这骑射大赛第一名的头衔,他在意的,是炎帝的态度。

  母妃和皇后不和已久,自己和宇文澈也是一直明里暗里在较量着,父皇为了维持朝中势力的平衡,一直以来都是一种暧昧的态度,不会特意偏帮哪一方。可自从这个秦默来了北魏之后,所有的平衡就都被打破了,明眼人都能看出父皇心中的天平明显倾向了秦默一方。

  朝中群臣都是人精,除开特别坚定的汉化派和反汉派,大多数朝臣都是持一种观望态度,想等着太子人选确立之后再选择正确的正营。而父皇最近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们感受到了父皇的心思,朝中风向已渐渐开始转变。

  眼见着经营许久的局势渐渐落了下风,宇文渊如何甘心?!所以今日才有意拉秦默参赛。

  他本以为秦默长于南齐,又是长在素来重文轻武的士族之家,于骑射之术上定不精通,所以才未着人多加调查便激了秦默入局,没想到,秦默竟如此深藏不露!在第一轮的时候便让他落了下风。

  自己手受伤了,无法发挥出全部的水平,若不做些什么,恐秦默会在第二轮中取胜,所以宇文渊不得已同意了皇贵妃的提议——给飞霜下药。

  原本他是不同意的。

  宇文渊是个极其自傲的人,他虽然讨厌秦默,却并不想胜之不武,所以才想在第一轮中速战速决。只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默再一次获得父皇的欢心,所以便默许了皇贵妃的计谋。

  可是谁能想到秦默竟然毫发无损地出了林子,还带回了如此多的猎物和雪灵貂!

  事情一件一件脱离自己的掌控之中,宇文渊的心中似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恨不得将秦默烧为灰烬。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有任何举动。

  他已经失了比赛了,不能再失了风度。

  于是,宇文渊运功压下心中不断上涌的狂躁,朝炎帝行了个礼,面上挤出一抹笑意道,“父皇所言甚是,皇兄精于骑射之术,儿臣甘拜下风。”

  见他“坦坦荡荡”的接受了这个结果,炎帝龙颜大悦,大笑两声道,“好,阿渊能如此坦荡地接受这个结果,果然有大将之风!不愧是朕的儿子!”说着,目光在下方一扫,“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么,此次大赛男子组第一名便是煜王宇文默了!”

  炎帝宣布了结果,底下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只有宇文渊和皇贵妃的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他们不光输了比赛,还得了炎帝一个“大将之风”的评价。他是皇子,有的该是“帝王之相”,炎帝这么说,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一想到这个可能,宇文渊心中就如同百爪挠心,难受得紧。

  炎帝等着众人的欢呼声平静了些,又笑着看向不远处的言清歌,“清歌,你这骑射之术,是愈发精进了,言太傅和言爱卿教导有方啊!”

  被炎帝点到名,言清歌,言太傅和言清歌的父亲慌忙起身,朝炎帝行礼谢恩。

  炎帝打量的目光在言清歌身上流转片刻,笑吟吟看向身前坐着的宇文澈,不急不缓开口唤道,“阿澈啊。”

  “儿臣在。”宇文澈起身行礼应了,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与清歌师出同门,只是……清歌无论是在骑射还是诗礼之上都略胜你一筹,你还得好好加把劲啊!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多请教你大皇兄才是。”炎帝看着她,语重心长道。

  当中被炎帝拿来与一个女子作比较,宇文澈面子上自然过不去,他不服气道,“启禀父皇,您也知道,儿臣的兴趣在用兵之道而不在骑射之术,因此并未下大功夫。”

  宇文澈的骑射其实并不输言清歌,但一则他对这什么骑射大赛并无多大兴趣,所以并没有尽全力。二则他方才多半时间都在与秦默闲聊当中,结果不尽如人意也是情有可原。本来他是不想多说什么的,只是父皇非要拿他与言清歌相比,心里顿时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