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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1 / 2)





  容成姣小脸微红:你这次可是容府的大功臣,怎么,回去之后还不打算向我爹爹讨个赏吗?再、再不济,本小姐唔,我是说我可以帮你,咳咳,要一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摆弄起头发,愈发支吾,声音逐渐小下去:其实我早知你不是绥国本地人,但是这里确实同别处不同,而且爹爹娘亲并不是那种死板的人,不过若是大姐姐你还没想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牢牢抱住。

  能陪伴我家小姐一生是属下莫大的荣幸,只是这颗明珠实在太过贵重。但若是容丞相放心交付于我,我定然不负所托。

  祁央抵上容成姣的额头,轻声低语。

  那么,现在这句话该由属下来讲了。

  祁央侧开头,深深凝望着容成姣精致的面容。

  姣姣,我心悦你,不问朝夕。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结束啦!!!!目前三个世界的章节数量都卡的好整齐

  后面就是哼哼哼新世界冲起来啊!!!

  下一章开头会最后扫一下尾巴,挂逼的下场是一定要交代下滴哼哼,不然难为我家姣姣保护了那么久一路运回来的小虫子

  祁央:??我听到了什么???= =

  咳咳,错了,你家,你家....【怂唧唧地抱紧233

  这开局就不可描述了,后面你是想怎样?

  绥国七十二年秋。

  庆武帝西门恪退位, 太子西门长青即位为帝,是为庆明帝。至次年冬,前朝余党皆已被彻底拔除清洗。

  而西门宇, 则被扣上了一个意图谋害新君的名头,不日便被投放入大牢, 秋后即将问斩。

  其实这个反杀的局也很简单。

  在容成姣和弃暗投明的胡安的共同努力下,西门宇想要暗中投放给西门长青的蛊毒, 先是被容成姣偷偷改天换日, 然后被反水的胡安假模假样地下到了西门宇自己那里。

  因而,原本已经失去了天书的挂逼前三殿下,本来还想将希望寄托于这个老早前就布下的最终杀器, 结果最后到头来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先前已经被西门宇暗中摆了好几道的容成姣反击起来自然不会有半分手软。西门宇这回虽然比他的前辈们少了外挂器的反噬制裁,但是被强化了好几个层次的巫术蛊毒可不会给他留一点情面。

  历史向来由胜利者书写,在这场血雨腥风的夺位之争中,失败者的下场本来就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更何况曾经是西门宇先试图用最为恶毒的巫蛊之术弑兄杀父,西门长青不过是借力打力而已。

  因而,当一切尽数尘埃落定后, 这个只有寥寥几位重要人物知晓的重要机密自然被永久尘封进了史册之中。但几位助新帝登基的重要功臣的封赏却是一个没落。

  将接受来的金银珠宝的赏赐转头交给老婆保管,祁央倒是果断婉拒了西门长青想要给自己封官的想法她可是一柄暗处的利剑,再者那种职场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她的脑子可玩不来。不过介以替代的,她向西门长青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此刻,站在关押西门宇的监狱大门外, 再度体会自己刚刚穿越来面临的那个季节, 祁央一时之间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不过藏在袖袍下的手掌间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温热。柔软的触感仿佛小猫爪子一般调皮地挠着她,一瞬间就将她飘远的意识拉了回来。

  还在发什么呆呢?容成姣扬起裹在厚实斗篷中间的小脸, 冲祁央展颜一笑,快走啦。

  不过我的小姐。祁央替容成姣再度系紧了一些斗篷的带子,神情语气都十分认真,您确定要同我一起进去吗?监狱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这又不是小孩子心性的一时兴起。

  容成姣说话间状似无意地按了按领口之间,沉沉如水的眸子中看不清太多的波动的情感:我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是,送送他最、后、一、程也是好的。

  在西门长青的帮助下,两人没有任何阻拦的就顺利到达了牢狱的最深处。

  纵然是万物凋敝的深冬,寒冷的气息与温度冻住了往日流淌在此处的脏污和腐烂,但是这个地方毕竟有着最化不开的腌臜和腥臭,因而在此刻钻入人鼻腔中的气味更显出一番其他的感觉。

  祁央和容成姣面不改色地停下脚步。

  原本被沉重锁链锁住的男子在听到外头的动静时,只如木偶般僵硬地抬了一下头。然而,当他看清来人后,整个人立刻如一头发狂的困兽一般,某种程度上的回光返照变得十分有力生动了起来。

  祁央下意识地护了一下容成姣,不过随即发现自己的举动完全是多余的。

  早已不见往日的傲气凌人模样,此时此刻,身穿着破败囚服的西门宇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纠缠在一起的乱糟糟的头发胡须几乎已经彻底掩盖了他的模样,而被自己加了料的巫术折磨后的脸色则是一片青黑,在这明明灭灭的光线下竟显出几分恐怖。

  不过也不难看出,他的所有精神力气早就被消磨殆尽,

  但是两位姑娘依旧没有太多表情。

  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你肯定早就该懂,这会儿倒也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们。祁央声线冷然,接下来我会有几个问题,你最好老实交代。

  然而很遗憾的是,祁央没有从西门宇的嘴里撬出半分有关于天书的其他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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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死鸭子嘴硬。

  这次的外挂器不同于以往,祁央本来就想趁在世的挂逼好歹还有些思考能力的时候尽量盘问出一些细节,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就算把十八般酷刑都来一遍也没有什么效果。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别再问了!

  西门宇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白眼上翻,身体疯狂抽搐,拽的铁链子哗啦作响。

  不是吧,又疯了一个?

  嗯?又?

  祁央有些慌乱地瞥了容成姣一眼,意识到自己差点把周靖的事说漏嘴,连忙干咳了几声。

  她最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像蛆一样胡乱扭动的西门宇,隐约感觉对方像是在装傻隐瞒什么,奈何没有证据也没办法冲进去给他来两个大耳刮子,只得作罢,随口问了些别的就准备离开。

  然而,她们二人一前一后正要走出监狱大门,就在走在前面的容成姣刚刚先迈出去,殿后的祁央还未来得及彻底走远的时候

  一阵疯狂尖利的、不似人声的咆哮骤然从通道幽暗的最深处响起,所有字句宛如尖刀一般狠狠地穿透祁央的鼓膜,扎进了她的心底。

  你们给我等着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它、他们、还有剩下的那七个你们将要迎来的,绝对是比我还要惨烈千百倍的死亡和痛苦!绝对!

  困兽一般的嚎叫声震动起层层回响,祁央几乎不能不疑心这些话究竟是否真的出自西门宇的口中。

  只是当她再度回过神的时候,双脚已经稳稳地站立在了坚实平整的地面上。平视过去的目光中是一道再熟悉不过的窈窕倩影,而只要稍稍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冬日蒙蒙的、却真实无比的广袤苍穹。

  祁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后方像一只大狗熊一样飞扑过去兜头搂住容成姣,两个人闹作一团。

  不管怎样。

  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