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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2 / 2)


  “小茶,小茶……你是我的一个人的小茶……”傅尧眼神凌乱,堪堪急喘了两口气,将怀中浑身战栗的苏茶抱进怀里,狠狠抱着,身体叫嚣着的欲-望狠狠折磨着她,他眼睛泛红,伸手抚摸着女孩儿迅速褪去红泽的脸蛋,怜爱地说,“你病了,你病了小茶,但你不要怕,我爱你的,你病成什么样子我都是爱你的。”

  苏茶摇头,拼命惊恐地摇头,喉咙中发出浅浅的呜咽。

  “嘘,别哭,千万不能哭,”傅尧抱着她,坐在盥洗台上,着迷不已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子……好小声好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乖,你要乖,不能哭,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病了,否则会有人将你关起来的……”

  他开始脱她的衣服,滚烫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呼吸声粗重。

  这一刻,如果有一把刀,苏茶会毫不犹豫捅死他,不惜一切后果。

  ☆、第045章

  苏茶去了洗手间久久没有回病房,等在她病房门口的便衣警察察觉到不对劲,赶来洗手间的时候,就只看到她一个人神色恍惚,坐在盥洗台下方湿漉漉的地板上,水龙头大开着,发出哗啦啦的水声,镜子被重物击碎。

  她的身边都是碎玻璃渣。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时刻保护好苏小姐吗!”

  陆承赶过来,见到这场面,怒斥两名警员下属,他上前一步将苏茶抱起来,发现她浑身都被水打湿了,倒是没有出现明显的伤痕,只是一手不自然地捂着肚子,咬着牙眉头紧蹙。

  “苏小姐,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疼?”

  苏茶只剩下点头的劲儿。

  陆承又问她是不是见过什么人,她却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陆承猜测,一定是傅尧来威胁过她,才会让她这样狼狈害怕,他心中愤愤,又恨自己疏忽大意,对她的态度倒是温和了许多,沿途抱她回病房后,也没有再多加盘问。

  直到医生安排苏茶做了彻底的身体检查,一个意料之外的重磅消息砸下来,不只惊到了在场的陆承,更吓坏了如同惊弓之鸟般的苏茶。

  医生宣布说,“苏小姐,恭喜,你怀孕了。”

  “你说什么?”苏茶紧捂住平坦的肚子,看着医生的眼神半点没有即为人母的惊喜。

  医生耐心地重复,“根据您的b超结果显示,您的确是怀孕了,已经两周。”

  闻言,苏茶眼神涣散地盯着窗外枯树,彻底没了声音,捂着肚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承见她这幅表现,用膝盖想都知道她肚里孩子是谁的,上前一步道,“苏小姐,你还年轻,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相信医院会尊重你的个人意愿——”

  “陆警官,”苏茶转过脸来,冷冷地盯着他,“你没资格决定我孩子的生死。”

  陆承语窒。

  “程医师,我想单独跟陆警官谈谈。”苏茶突然对旁边的医生说。

  医生摇摇头,识趣地离开,带上了门。

  “孩子是傅尧的。”苏茶开门见山。

  陆承意料之中,苦笑道,“难怪你始终不肯出面指认,原来你们——”

  “我愿意作证。”他话未说完,她却又紧接着抛出另一枚重磅炸-弹,补充问道,“如果是蓄意谋杀四个人,人证物证俱全,罪名成立的话,至少得判多少年?”

  “视情节而定,至少二十年,多则无期,甚至……”

  苏茶两只手指节揪紧,被自己咬住的唇瓣泛白,有好久都没有吭声。

  “苏小姐?”

  “我可以告诉你实话,当日在案发现场发生了什么。”苏茶垂下眼睑,一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语气毫无起伏地说,“人是傅尧杀的。他有着严重的精神疾病,常常自己经历过或者做过的事,事发之后都会被他刻意忘记或者扭曲,他一定在你面前狡辩,并且还信誓旦旦对不对?那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有病的,他常常说自己是另一个人……”

  苏茶抬起脸,眼神激动慌乱。

  “苏小姐,你冷静点——”

  “我没办法冷静!”苏茶大叫出声,她一把死死抓住陆承的手,言辞迫切,“陆警官,刚刚在洗手间,他来找我了,他又犯病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毫无理性与自控能力的疯子,他狠狠扼住我的脖子,他要杀我,他胡言乱语诬陷我杀人,然后掐着我的脖子要杀我,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否则他会杀了我和孩子的!我求求你了陆警官……”

  陆承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果然看到了上面刺目的一圈淤痕,他目光微沉,安抚地拍了拍苏茶的手,“别怕,你别怕,苏小姐,案发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仔细说出来,警方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的,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苏茶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开始倒出始末。

  “我被人挟持敲诈,劫匪要六百万现金,他却用冥币充数,劫匪一翻包就露馅。”

  “然后呢?傅尧什么时候出现在案发现场的?”陆承问。

  “我中途有过短暂的脱身,给他打电话求助,他说警察就要来了,叫我不要怕;可是歹徒发现了钱是假的之后,很快追了回来,又一次抓住了我,就在这时候,傅尧开着车到了,与挟持我的歹徒发生了冲突——”

  陆承:“有打斗发生吗?歹徒有没有对你二人造成人身威胁?”

  “打斗?”苏茶突然古怪地嗤笑了一声,神经质地看着陆承,仿佛他提了一个尤其可笑的问题,“陆警官,你办案之前,都不查查嫌犯的背景吗?”

  陆承皱眉。

  苏茶说:“傅尧从小习武,又在军校受训多年,身手了得,就连他父亲手下训练有素的保镖,都难以在短时间内将他制伏,四名毫不专业的歹徒能对他造成威胁?”

  “那当时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有备而来,身上带着枪,还有可以在短时间内置人于死地的锋利铁丝。”苏茶吞了一口口水,眼神带着某种不正常的热烈,又将记忆放回到案发当天,言之凿凿地对陆承说,“他一来就与歹徒发生了正面冲突,四名歹徒压根不是他的对手,没两分钟,他就用细铁丝勒进他们的肌肤,然后将歹徒狠狠捆绑在一起,铁丝勒得他们的脸都变了形,那四个人不断惨叫……直到警察赶来的前一分钟,他才开枪打死了四名歹徒。”

  “这就是案发当天,我所见到的情景。”

  苏茶说完,左手狠狠抓紧了右手,才抑制住了浑身的颤栗与恐惧。

  陆承语气严肃地问:“苏小姐,如果到了法庭,你能把刚才跟我说过的话,有条理地重新复述一遍吗?”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