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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4)(2 / 2)


  应该不是刘潜,这人性格这么恶劣,随意利用别人,虽然谢远自己也是,但他做事向来都很隐秘,不会立刻暴露出来。

  那就是魏莱了。

  这个人吗?

  早知道之前有机会就该杀了他的。

  谢远盯着魏莱的视线相当地凶狠。

  黎钥却突然不继续说了,随便这些人怎么猜测。

  我想睡会午觉,我困了,你们想留下来可以,别打扰我睡觉就行。

  黎钥说完就拉高被子躺了下去,至于说他身上滴上的鲜血,已经让被子给粘干了,黎钥也就不再擦了,其实也是他如果就这么擦,另外的三个人怕是不合适看到这副画面。

  大家都变成了女人,都有同样的地方,这些人却还是被他给瞬间吸引到了,只能说那张病美人卡果然太不一样了。

  黎钥倒下后就闭上眼睛,也不管其他三人怎么样,他睡眠质量向来不错,没几分钟就沉沉睡过去。

  听着他缓缓的呼吸声,谢远知道黎钥睡了过去。

  他拳头用力捏紧,喉咙的伤口不深,所以鲜血也没有流太久,但那里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被隔开的尖锐感可以说异常强烈。

  之前似乎没那种感觉,现在谢远突然有种奇怪的错觉,似乎只要黎钥想,他的刀子就可以轻而易举隔断,不是隔开,而是整个隔断他的颈子。

  将他的头颅给都割裂下来。

  谢远低头注视着睡颜美丽的女孩,这个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似乎现在的他们连三分之一都没有窥视到。

  门里两个人就站在那里,也不往里面走,两人也是上来休息的,也有其他的玩家,他们在别的楼层下去了,魏莱直接往这里走,刘潜当然有私心了,所以跟着来了。

  倒是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么好的戏。

  怎么说呢,有点精彩。

  要是谢远喉咙那里的伤口可以划得更开就更好了。

  只是流点血而已,黎钥还是太仁慈了,换成是自己的话,直接就让人倒在地上,鲜血狂流。

  刘潜后槽牙用力磨了磨,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笑。

  这笑谢远听到了,他朝对方看过去,那是冷戾和狂傲的表情,也有一点同情。

  同情谢远还是不行,连这么柔弱的人都控制不了。

  谢远走了出去,待在这个屋里,好像空气里都是来自黎钥身体的香气,那种气息太撩人了,就仿佛是催.情香,浓烈的香,让人嗅到就全身都着了火一般。

  谢远走到门外,那里两人给他稍微让了点通道。

  怎么出来了?刘潜打量了谢远两眼。

  谢远余光斜刘潜:那你进去。

  往屋里看,里面躺着一个睡美人,那张美丽的脸庞,时刻都在引诱着一样。

  这人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足够勾人了,他似乎知道自己的魅力值有多大,在肆无忌惮地散发着他的魅力,让他们这些人都迷恋上他。

  他的美貌就是一件攻击范围宽阔的武器,就是不知道这件震撼的武器,最后到底会一直拿在他的手里,还是说武器的枪口,会转向,对准他。

  一个人在得到某种东西的同时,也注定要有所付出,哪怕不是现在,也会是以后。

  刘潜做过许多的恶事,关于自己未来怎么样,他早就有了准备。

  他接受一切。

  而在那一切来临之前,他只会更加地放肆和狂傲,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刘潜凝视着那里的睡美人,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做好准备。

  他给自己引来了太多的追求者,人类,还有非人类。

  那些非人类,他觉得自己可以从容的控制?

  但如果所有事都这么简单就好了。

  刘潜的目光里渐渐有了点变化,这样的美人,他还真舍不得。

  舍不得被别人杀了,而不是被自己。

  他手里还没有过这样绝美的生命,他弯曲手指又无声张开,这条生命在自己手心里如果死亡,会是怎么样的一番震撼人心的美景。

  他越来越期待了。

  一旁魏莱感知到刘潜眼底的杀意,对方盯着黎钥,越来越凶残的杀意。

  魏莱咬了一下嘴唇,他摇头轻笑。

  他不会太主动去随便伤害人,毕竟大家都是相同的种类,不说一定要互相帮助,但因为自我私慾,然后残,杀同类的话,过去他是不削的。

  现在,为了里面那个人,让他解决多少都可以。

  他甚至想要那么做,让睡美人知道,他可以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眼睛只要看着自己好了,依赖自己,然后扑到自己的怀抱里就好了。

  那一刻,三个人,有三种不同的想法。

  黎钥沉睡着,什么都不知道。

  也可能知道,但那不会让他有所动摇,他要的,从来都很简单。

  只要让他开心就好。

  黎钥一觉睡到了天黑,等到醒来的时候他还一度以为自己真的睡了那么久,从早上睡到了晚上。

  起来后,门口传来声音,谢远正倚靠在门边,发现黎钥醒来,笑着对黎钥说:再不醒,天就要亮了。

  黎钥往窗户外看,窗户外的天空是虚假了,但黑夜和白天的分界线依旧还是正常的。

  我睡了多久?

  黎钥不认为自己真的一倒下就能睡数个小时。

  没多久,就一两个小时而已。

  一两个小时?黎钥掀开被子起身,睡得时候他就换了一身睡衣了,而不是早上那会穿的公主裙。

  那条裙子好看归好看的,穿在身上,简直就像是一个沉重的枷锁。

  脫了后黎钥只觉得浑身都异常轻松,倒下后马上就睡着了。

  黎钥光脚踩在地上,他又往窗户外看了一眼,确实是天黑了,这一点自己应该没有看错。

  这是怎么回事?黎钥问谢远。

  就在这句话问完的同时,黎钥心头其实有一个答案了。

  但既然问了,就听听谢远的说法。

  我们跳了一个白天。别说黎钥惊讶,在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谢远也相当诧异。

  没想到在舞会那里的时间会过得这么快。

  当时大家都只觉得相当地缓慢,原来那个时候时间是从上午走到了下去。

  难怪下来后大家都很疲惫,有不少人刚走出舞会大厅,走到通往化妆间的路上,就直接坐地上,靠墙睡觉了,多余的一步都不愿意再走。

  有几个人当时就或坐或躺睡觉,其他人也不去打扰他们,谢远他们坚持到化妆间这才找了位置休息。

  当时谢远他们跟着黎钥到楼上,他也去了昨晚自己睡过的房间,在那里眯了一会,很快醒过来,第一时间过来看黎钥。

  另外两人这会不在,谢远估计他么倒下睡觉,大概还没醒。

  倒是给他留了这点机会了。

  第177章 舞会的病美人15

  谢远往屋里走,走到黎钥面前,他个子比黎钥高那么几厘米,看黎钥的时候视线往下,黎钥的睡衣纽扣没有扣完,上面还留了几颗,他身形瘦消,于是领口就显得空荡,在谢远的位置和角度,一低眸就看到领口下那一片细腻的皮肤,同时还有点缀在上面的艳丽红梅。